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的话，姜芯的明枪暗枪都伺候沈斯越好几遍了。
他装傻，姜芯肯定不能罢休。
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张提前准备好的网吧优惠券准备塞进他的书包里。
突然沈斯越一个转身，把她给挡住。
“你干吗？”姜芯嗖地把手里的优惠券握紧，不动声色地想要越过他，结果他脸上略闪过局促还是挡着她。
姜芯意识到什么，扳过他的肩膀要往后看去。
左看，左挡。
右看，右挡。
姜芯不信邪地跳起来看。
这回，终于瞥到了一点情景。
好像是陈女士。
陈女士跟一个男的。
姜芯瞪沈斯越：“你挡住我就看不见了？你挡住我就能挡住真相了？！”
沈斯越垂眸，终于挪开一步。
姜芯看到陈女士跟一个男的抱在一起，刚刚瞥到的一幕，似乎是两个人刚刚温存了一下……
“……”在僻静的缝隙里。
就挨着烤鸭店，旁边还有一堵墙和两个垃圾桶。
他们大概原计划着只待一会儿，大概以为这是个僻静的不会被人看到的约会好地方。
姜芯想了好几个大概，又默默地把这些大概给去掉。
反正不管两位当事人怎么想的，她看到了是事实。
男人背对着视角，姜芯看不到脸。
只能从男人的背影判断这是一个个子挺高，
身形还算清爽帅气的中年男人。
沈斯越肯定是比她先看到了，所以才会转过身挡住。
姜芯收回视线，决定绕另一条路回家去。
沈斯越也只能同她一起绕。
“干吗，你以为我会冲过去阻拦还是怕我心脏承受不了当场晕过去啊？”姜芯回想起他下意识转身挡她的那个动作，觉得很好笑。
沈斯越没有回答。
过了一会儿，沈斯越说：“阿姨看着挺幸福。”
“你不过比我先看了两秒，能看到这么多事儿？”姜芯怀疑地瞅他，闷声道，“你怎么知道这个男的不是又一个柯唐？你们男人，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沈斯越睨她：“有警惕心是好事，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要不得。”
姜芯嘴巴撅的老高：“你是不用操心的，你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沈斯越：“奶奶没有后悔认识过柯唐，如果这个男人也是骗子，至少阿姨也开心过。不亏。”
“……”姜芯听到他这一番言论，不知道给什么反应。
乍一听挺有道理，但好像又不能深究。
“沈斯越，说的好像你在感情方面很有经验似的。我明明记得你……”姜芯话到嘴边，及时打住。
说到底，她也是听的传闻，谁知道他是不是交过多少个女朋友。
而且就算真的传闻是真，她也不能说出来。
沈斯越非常有礼貌地注视她，等她继续说下去。
姜芯摇摇头：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不管什么经验，都
没你多。”他淡淡地四两拨千斤，“当然，除了念书方面。”
姜芯翻白眼：“……”
怎么总有机会被他装到？！
“如果我妈真遇到了良人，我会祝福她。这话我已经跟她说过了，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相信我。”